2025-01-30 16:19:52
无聊看了看两只狗的星盘。第一只黑柴是火星天蝎,第二只赤柴是火星巨蟹,一个入庙一个落陷,奶子是那种丢到树林里面会像个鱼雷一样穿来穿去疯跑的,咪盔就不行,走几步就要人抱,真的是充分说明了火星代表性动力时的能量发挥。
2025-01-26 12:47:00
昨晚家里吃饭,观察到舅舅的死亡焦虑越来越严重了。他以前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男人,女儿,也就是我妹妹初中的时候,他就已经跟我舅妈分房睡觉了。他们两个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但是舅妈为了维系这种表面的幸福,打死都不离婚。每年这样的饭局,就能看到两个人极尽可能地表演给所有人看。
之所以说舅舅的死亡焦虑越来越严重,是他的人生已经完全被禁锢。他在抱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自己的女儿和舅妈监视,比如汽车启动、进入哪个停车场都会被女儿知道;舅妈则通过高速公路ETC扣费的方式确定他去了什么地方。中年的舅舅,嫖是嫖不动了,其他的事情也开始无法对抗他的死亡焦虑,他便在这两年之内迅速地变成了一个「老粉红」,把自己的个体付诸于乌合之众,以获得超越个体的强大自豪感。
他混了一个大学政史老师职位,彻底放弃了自己原本还能吃喝嫖赌的个体。在这种当爹的乐趣中,对抗着他越发恐惧的死亡焦虑。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那些模拟阳具崇拜的钓鱼爱好,也没有模拟射精的重骑爱好,他的男性能量已经完完全全跟国家荣誉挂钩了。
#中年男人的悲哀
2025-01-25 08:47:42
这两天家里所谓的「团年」,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六亲缘浅」这件事情。我跟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也几乎是淡漠的,很有原因是小时候结下的「梁子」。
这些「梁子」都跟「借宿」有关。小时候寒暑假我被丢到过兄弟姐妹家过,我不想承认自己是他们的一份子,所以拒绝拿他们家里的钥匙、永远装做那个「老实听话」的好孩子。
于是这里牵扯出了两个关于我跟我表妹关系并不那么亲的历史原因。表妹家很有钱,我每次过去被收留的时候,会跟她和她的那些有钱人朋友一起玩。隐含的阶级条件,让我永远要做游戏里被霸凌的那一个角色,我至今都记得有一个妹妹的好闺蜜,拿着剑兰的叶子当标枪飞射扎在我的背上,我的惨叫声是投标分值的具象化。我回应得越厉害,就被霸凌得越惨。
另一件事,是妹妹在家练小提琴和钢琴的时候,总是被她妈揍,用衣架抽的那种。每次在她的哭嚎之中,我做作业的效率就会大大提高。我一直以为是我「也害怕」所以必须要装出听话。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效率是因为「非常爽」。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这样的情感,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小事。我妹妹最初的那把小提琴,是我妈的,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那把小提琴是给了我妹妹去学,而不是我,他们甚至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学。因为这个种子,我听到妹妹因为学乐器被揍我会暗爽,以至于长大后我明明是个很爱唱歌,天生有旋律和节奏感的人,也自我合理了我不爱音乐这件事。
#童年的种子
2025-01-16 22:20:15
亲密关系里,有一个非常核心的要点是——「不扫兴」。老婆让我陪她去看苏打绿的演唱会,我把我最喜欢的宝可梦游戏推荐给她,带着她入坑,互相都不会「扫兴」对方。这件事情在我们吵架、磨合的过程中,找到的要点。
我们在进行群体疗愈时,很多人的亲密关系逐步恶化的过程,就是从「扫兴」开始的。直到彼此的世界完全分离,然后再也无法理解对方。然而,两个人也不可能完全形成包含关系,否则这种「不扫兴」就会变成强制地约束。
#不扫兴其实很难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