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18 20:44:26
坏掉七分之一的牙齿后,我才想到要好好保护牙齿。从小没有养成护牙的习惯,小时倒也平安无事,高中和本科开始牙疼,也不过是智齿作祟。拔掉三颗智齿后,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剩下一颗没拔终究埋下了祸根。说来有些难以开口,是从小被母亲教育出的节俭习惯、最后一颗智齿的正常生长以及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我没有按计划拔掉这颗牙,实在悔不当初。
工作后饮食习惯太过放纵(吃了太多夜宵而没有好好清理牙齿),终于让我失去了第一颗牙齿。在医院做根管手术时,医生额外给我补了一颗牙,并说我的智齿有点蛀。她竟没有建议我拔掉,而我也没问,又错过了一次求生的机会。
根管也做了,牙也补了,以为万事大吉,过了一年半多再去检查牙齿,医生告诉我又坏掉了三颗,正好夹在之前的坏牙和智齿之间。如果早一点检查或许还有补救的机会,如果早一点拔掉智齿或许就不会那么容易在牙缝中累积食物残渣,前者是医生说的,后者是我自己反思的。
当时租房的小区后面有家美莱,检查是在那里做的,但这是家医美机构,治疗费用太贵,又不能走医保,还是去了医院。没有遇到上次给我做根管的医生,新医生检查的结论也是坏了三颗牙,并当场进行第一次治疗,去除蛀掉的部分,经此步骤接下来必须要做根管了。
医院的治疗费用也不菲,经同事推荐,去了第三家,是个人开的诊所,可以走医保报销,遂根管和拔牙一起做了。我的牙齿比较容易塞牙,医生建议使用冲牙器。我买了一款松下的冲牙器,效果不好评价,但便携性和颜值真不错。同时,我也决定每半年检查一次牙齿,等待牙疼之时再就医就晚矣。
这次治疗也让我摘掉了对大医院的滤镜,当初给我做根管的女博士,技术未必有这家小诊所的医生高。
过了半年去复查时,医生说牙齿又有点蛀,洗牙后又补了牙。其实自从第一次根管,我便在午饭后刷牙,现在又配了冲牙器(可能使用频次不高),难道还不能保全我的牙齿吗?医生说冲牙器冲不掉食物残渣的话,也可以用牙线。牙线真是个好东西,如果早用牙线,或许我就不用遭受这许多折磨了。
经过这次复查,我不敢再有所懈怠。当前我的护牙方案如下:
为什么只有午饭后才用冲牙器,因为我只有一个冲牙器,且放在了公司里,当然家里也可以备一个。
今年的第二次复查,已经拖了很久还没去,主要是诊所离我住的地方太远,坐地铁来回接近两个小时。也曾想过去附近的诊所检查,可一旦对一个医生建立起信任,便难有动力和勇气再找他人了。趁着休年假,必须要去一趟,地铁上的漫漫时光正好可以阅读,反正在家里读书的可能性极小。
又半年没见,感觉医生苍老了一些,白头发长了不少。从开始治疗到现在已经两年多,这期间医生的诊所重新装修了一番,这次去又多了一名助手。初时检查没问题,但又要拍片看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好在最终没事。距离上次洗牙已过了一年,这次让洗一下,洗完之后助手说我的牙齿还比较干净。
对我来说,牙齿是珍贵、脆弱又昂贵的器械,必须小心使用仔细爱护,才能延长一点它的生命周期。没有了牙齿,有何脸面面对这世上的美食。
2024-11-18 11:40:37
从三年前开始读罗马帝国衰亡史,进度断断续续,如今才到第五卷的开头,帝国尚未分裂成东西罗马。我不是历史研究者,仅从一个普通读者的角度来看,《罗马帝国衰亡史》是一部可读性很高的书,文笔优美,论述严谨,既有散文的韵律,又有演讲稿的气势,还充盈着旁征博引的学识。阅读此书,就像在浩瀚的海上航行,一边悠然欣赏沿途的胜景,一边翘首以盼无尽远处的陆地。
相比历史维度,我更多将《罗马帝国衰亡史》作为故事来读,帝国的兴衰,就是一个个皇帝的更迭。罗马帝国有两个核心,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宗教。吉本的论述便是围绕这两个核心来的,每个皇帝的生平与施政,基督教的发展与各派别的纷争。
罗马帝国皇帝是非常危险的职位,不管是正统皇帝还是僭主,大部分都不得好死,且基本死于权力纷争。皇帝一旦得罪了禁卫军,很容易就被推翻杀死;而帝国疆域之大,守戍行省的军队又容易叛乱推立新君,战争过后失败者难免一死。
罗马帝国的皇位传承有两个显著的特点,一是养子继承制,二是多帝共治。虽说是养子继承,其实有很多例外,比如图密善、康茂德、卡拉卡拉和君士坦丁王朝的几个皇帝都是先皇的亲子,更别提篡位的情况了。多帝共治最著名的应是戴克里先的四帝共治,东西部各有一位奥古斯都(戴克里先和马克西米安),再各选一人做凯撒(未来的继承人,伽列里乌斯和君士坦提乌斯),此后帝国多次出现东西两帝共治的局势。在戴克里先之前,也有奥勒留、维鲁斯和康茂德三帝共治,塞维鲁之子卡拉卡拉与盖塔共治等先例。
罗马的暴君有名还是明君有名呢?对我来说,应该是暴君更有名,因为中学的美术课本上有很多暴君的头像,如卡里古拉、尼禄、卡拉卡拉等。罗马的明君或能君,给我留下印象的有五贤帝(涅尔瓦、图拉真、哈德良、安东尼和奥勒留)、塞维鲁、戴克里先和君士坦丁一世。讽刺的是,奥勒留是明君,其子康茂德却是暴君;塞维鲁是明君,其子卡拉卡拉却是暴君,而这两位皇帝都是非常重视家庭的人。
戴克里先在罗马皇帝中是股清流,他终结了三世纪的混乱,为帝国带来了和平;他甘愿与别人分享权力,开创了四帝共治模式;而且他自愿退位,选择过平静的生活。罗马帝国也有不少善终的皇帝,而戴克里先则是含笑而终。戴克里先被后人诟病的一点是对基督徒的迫害,他的后来者君士坦丁一世则成了首位基督教皇帝,而君士坦丁一世的侄子叛教者尤利安则是最后一位非基督教徒皇帝。尤利安身为哲学家,在对波斯的远征中阵亡,统治时间只有三年左右。即使尤利安能统治更久,也无法以一人之力阻挡基督教的洪流。
罗马皇帝的命运让人联想到日本首相和韩国总统,在一定程度上后两者也是高危职业。日本首相更迭频繁,如2012-2018年期间的“六年七相”,现任首相石破茂上任一个多月已经组阁两次。日本首相只是失业,韩国总统则面临牢狱之灾,如全斗焕、卢武铉(调查期间自杀)、李明博和朴槿惠。但与罗马帝国不同,日本首相和韩国总统的命运(除暗杀外)是由民主程序决定的,是公民意志之体现,而非一人一党之好恶。
2024-11-16 20:59:54
读研时学过一段时间的R语言,虽未能助我求职,写毕业论文时倒用上了。R社区在Twitter上有个活动,叫做#TidyTuesday,每周二分享一组数据供大家作图。闲来无事,我也参与过一段时间,以下便是当时画的图,收集于此权当纪念那段快乐的学习时光吧。
2024-11-15 23:30:00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从Feeder到Inoreader,我几乎已经放弃了RSS阅读。App虽放置在首页,却隔很久才打开一次,面对上百条更新,匆匆浏览几条,便标为全部已读,形同未读。
我的订阅源不多,没有非读不可的内容,甚至没有太多值得读的内容。相反,我从聚合阅读又回到了直接访问。地铁通勤时,会打开卫报、纽约时报、经济学人和华盛顿邮报的网站,浏览首页新闻。
地铁通勤的时间太宝贵,大头是看书,只有一两站的空隙看新闻,或是在不想看书之时。日间的工作太忙,也是我太专注,不怎么看手机。晚饭时间及下班后,更多耽于娱乐,很少严肃阅读。看书,看新闻,末位的RSS阅读便无时间了。
最近看到Follow很火,以为是什么新东西,后来知道是RSS阅读器。打开网站发现需要邀请码,并无十分想尝试的念头,遂作罢。
RSSHub我是知道的,还部署过,学日语时写过两条路由抓取日语网站的文章。原来Follow是同一人的项目,便可以理解了。
Follow公测后也试用了,阅读界面没什么特殊的,有一点社交属性,看视频和图片倒是挺方便,集成了RSSHub的功能,可订阅的内容也多一点。不过公测账号有限制,也没移动端,当前还是不可用的。
Follow不可用,却让我的视线又回到了RSS。打开Inoreader网页,发现改版了,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清理了失效的、太久不更新的和没有全文输出的源,又找了一些新的源,借着再次回归的新鲜劲,尚可以日清。
平时更多用手机端,Inoreader在我看来有两个缺点,一是选中单词时无法像浏览器一样调用欧路查词,二是虽可看新闻,但热点大多是苹果及数码资讯类,不是我感兴趣的。
因此,看新闻的首选还是访问报刊网站,RSS订阅作为补充,另一个用处是看看网友的博客。
因为我是反感邀请制的(或许是自己没有邀请码的缘故?),等Follow放开订阅限制且有手机端,我会成为它的用户吗?图片看多了分心伤身,视频也不常看,目前看来是没有需求的,Inoreader够用了。
2024-11-13 22:14:13
今年的世界大赛被戏称为“帽子大战”,LA和NY,应该是大街上最常见的帽徽了。
我看棒球比赛断断续续也有十年了,不是热情球迷,以前用来打发时间,现在没有时间可打发,看的比赛愈少了。
除了让对方打线哑火的投手和两出局满垒满球数的局面能让我津津乐道,再让我感兴趣的就是棒球帽了。
人们戴帽子的原因,可能是遮阳,可能是没洗头,也可能是摆造型,或者其他。我戴帽子却只是宣示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球迷。春夏秋戴棒球帽,冬天戴冰球的毛线帽。
在大街上看到的帽子LOGO,归属球队断层领先的自然是扬基和道奇,偶尔一见的有红袜、老虎、红雀和小熊(地铁上遇见的一位年轻女士,水兰色的毛线帽绣着小熊的C),其他球队的还未曾一睹。戴帽子的人是否知道自己戴的是哪支球队的帽子,一直是一件让我好奇的事。
之前红袜和扬基到伦敦打比赛,Judge就曾吐槽,大街上都是戴NY帽子的人,却没人认识自己1。可见,棒球帽是多么出圈,早已不再属于棒球体育了。
我是喜欢特立独行的人,不会戴NY和LA的帽子。买过一顶马林鱼的,被女友要去了,还时常说不好看。买过盗版的红雀,戴着有点小送给了小外甥。再有就是朋友回国送的小熊和大都会(我点名要的)。
喜新厌旧,现在出门就戴大都会,也是NY,但是另一种NY。
从戴帽子的那天起,我就希望遇到另一个棒球迷,问我是不是哪队球迷。但当我遇到一个戴老虎帽子的人会这样问他吗?我肯定觉得他不看棒球。别人应该也是这样看我的。
某个解说员在比赛直播中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