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吻合,孙康宜就是“以中国的传统为基础来看世界”,用大量古典文学的经典文本为实例证明“情本体”的精神价值。她说:中国人是最重“情”,也是最希望从“情”里摆脱出来的人。很多古代文学作品为文人自觉“约束情欲”所作,如张衡的《定情赋》、蔡邕的《静情赋》、曹植的《静思赋》、阮瑀的《止欲赋》、王粲的《闲邪赋》、应玚的《正情赋》、阮籍的《清思赋》,以及陶潜的《闲情赋》,企图以“发乎情,止乎理”的弃绝淫邪的方式来对付情(《独行的缪斯》,207页)。她自己的文章也同样,从论著《情与忠》(孙康宜的第三本英文专著:The Late-Ming Poet Ch’en Tzu-lung: Crises of Love and Loyalism,中译《情与忠:陈子龙、柳如是诗词因缘》)到评说《廊桥遗梦》(《独行的缪斯》,459-464页)…」(李小江)
“有一部分原因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在研究建筑以及后来撰写关于文明的文章时,逐渐形成了一种 “层次化”理解。我发现,任何复杂的动态系统中,一些部分变化得非常快,而另一些则非常缓慢。正是这种快慢不一的层次,构成了动态自稳定和学习的系统。我们往往只关注那些快速变化的部分,比如时尚和商业,而忽视了真正强大的部分,比如自然和文化。” Stewart Br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