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17 08:00:00
自从大鹅月初应老板召见出差,已经两周。虽然一直和阿瓜生活在一起,但自己上手带娃,长时间解决娃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还是头一次。
在过去的两周,大部分时间有父母的协助,接送幼儿园和晚餐由父母接手。因此在阿瓜身上真正的增量投入,一是晚上的陪睡,二是周末的户外活动。而即便是晚上陪睡,由于正处于神经发育旺盛期,瓜的夜间睡眠并不安稳。这使得为了维持工作精力,我只能间歇性陪伴,隔三岔五地得跑回自己的安乐窝里回血一两个晚上——手表数据记录显示,跟瓜睡觉每晚都得至少醒八次,荒废近半小时睡眠时间;而自己睡最多只醒三四次,总和不超过 10 分钟。
带娃压力峰值体现在上周日至周三。由于外公外婆的原因,爸妈需要返鄂处理事情,让岳父从东北来深协助又有些不甚划算,因此这几天所有带瓜的任务都落在了我自己身上……那几天的流水账是这样的:
尽管过得踉踉跄跄,自己带娃总归是迈出了第一步。其实除了晚上睡眠质量的下滑,大部分和阿瓜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觉得痛苦,甚至觉得孩子和自己有了更密切的接触,关系更紧密了一些,同时自己对瓜的影响也更大了一点。外婆、妈妈、奶奶带女孩子,总会有(本人认为)过分的呵护——比如最近深圳晨间气温 24 度,正是夏装的温度下限。早上观察到大部分孩子家长都慌不迭地给孩子换上长衣长裤,甚至再加一件外套。妈妈和奶奶也忙着换长衣长裤,但我自己带娃的几天都是夏装短衣裤送进幼儿园,等接的时候看到阿瓜一头的汗——幼儿园每天有 2-3 小时的户外活动,这个年纪的孩子体温偏高,正需要尽量散热。
经过这次全身心投入的带娃,一是体会了单亲家庭的辛苦,二是发现家庭男女分工很有必要。如果工作不这么繁忙,不需要三头六臂地解决问题,我很乐意与阿瓜有更多的交流时间。孩子的眼神太清澈了,清澈到希望能将一身经验都传授给她,让她能够形成符合时代的三观,站在更高的视角思考问题,做出自己选择。同时,和阿瓜相处也时常让自己反思与她沟通中的武断和忽视。毕竟这是第一次带小号升级,喂多噎着喂少饿着,彼此需要建立顺畅的反馈,才好共同前进。
总之,有瓜在,很快乐。
2024-10-19 08:00:00
自从看了菜头写的 1688 版网上配镜 ,就一直想试试。线下店数百元的镜架+动辄上千的品牌镜片,使得视眼镜如消耗品的我一直都在实体店买国产镜片配镜,从来不敢高攀蔡司、依视路等高端品牌。看了文章后上网一搜,华东地区的镜片价格比华南低上一大截。蔡司一副几百元起跳,依视路高端镀膜也才一千出头——线下店的价格都奔三四千去了。于是去 1688 的镜架工厂店买了一副钛合金镜架 30 余元,在源深路的上海淘宝铺子买了依视路的中档镜片 460 元,花了 10 天时间收到成品,带上一试,相当可行。于是总体消费 500 元,用上了轻盈的钛合金镜架+依视路膜岩镜片。
曾经「淘宝」的名字,以及当时的口号「淘点便宜货」,都让人有一种跳蚤市场的惊喜感。但如今不论是天猫,还是京东自营,甚至拼多多的品牌店,都在一步步抹杀曾经上网淘货的小愉悦。当然跳蚤市场「今天卖假货,明天就跑路」的群众愤怒是平台最终引入认证店铺的初心,但越来越多的排名竞价、广告营销,已经把网上平台变成了与线下商厦相差无几的百货商店。现在为了淘到一点货真价实的便宜货,还真得有点本事——不能去品牌店铺,不能去品类太杂的流量铺,最好是工厂直营,或者是在某栋黑霉爬上天花板的大厦角落玻璃间,一个中年男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把店里的货物拙劣地搬上淘宝售卖的纯文本淘宝店。
不过网上配镜需要忍受一些缺点。首当其冲的是镜架的美观度。尽管现在退货包邮已经司空见惯,但退来退去的时间成本以及「如何在浩如烟海的网店里找到一副适合自己的镜架」的无力感,会劝退大部分怕麻烦的男性消费者。其次是眼镜度数的准确性。线上配镜片需要提供自己的验光结果,而线下验光除了去医院,实体眼镜店虽然大多号称免费验光,但忙活二十分钟转身就走,除了要忍受良心的煎熬,还得背上凯夫拉装甲抵御店员的目光。最后就是慢,只能适合家里有备用眼镜可以缓冲的情况。毕竟网上配镜便宜,总是得有些缺陷才好让人端起下巴踱上一踱。
另外,自从有了 Apple TV,用技术手段观看国外流媒体就成了一件很享受的事。订阅过 Netflix,订阅中 Apple One 和 Disney+,都让人觉得物超所值——一个月十几块钱,看 4K 高码率剧集,只恨电视和音响不够给力。
所以如果这里的读者也想尝试一下,真心推荐拼车平台 银河录像局 nf.video(本链接含注册推广的个人返利) 。准备试下 ChatGPT 和 Midjourney 代理,个人而言也比官网注册方便得多。
最后,艾·玛 Elon Musk 的疯狂事业在最近搞出了不少值得称道的新闻。
首先是 SpaceX 的一级火箭助推器的发射架回收。以前看 SpaceX 火箭回收,一级火箭能倒着飞回回收船只,或陆地瞄点,已经像是天方夜谭。现在竟然能精准地落回发射架,以便后续快速维护、充填燃料和再次发射,简直像是特效动画——然而这是经过了多次主动或被动爆炸、材料和算法改进之后的真物理学达成。
以及 Robocab, Robovan 以及 Optimus 机器人的发布会。L4 无人驾驶,以及直接面对人类的人形机器人,让 Tesla 的发布活动令世界瞩目。尽管股价暴跌,但迈出的这一步是每一个明眼人都可见的文明进化上的一步。让科幻成为现实,即便人类作死搞死自己——我觉得这是 E.M 最黑暗的心底小九九。
再回看国内的科技新闻,除了不知所以然的大厂 AI 瞎琢磨,再就是电商平台疯狂内卷压价。世界工厂如果只能通过无限增加工作时间达成更高的生产率,而不去或无暇思考从流程和工具上改善,世界工厂就只能是地主家的长工,饥一年饱一年。
在这期间,国内的科技大厂集体失声。难道中华有为也只躺安乐乡,没有余粮抬头看银河了吗?
2024-10-12 08:00:00
国庆前,荷兰的同事来国内出差。除了业务侧的国家负责人和运营负责人,还有为荷兰公司开发业务系统的外包技术人员。技术团队来了两个人,一位是伊拉克裔荷兰人,大胡子穆斯林;另一位是纯种印度人,女性素食。由于国内技术团队英语听说流利的人不多,因而大部分的交流场合我都必须参加,作为辅助翻译和技术架构的指引。
这个外包团队由荷兰分公司引入,从零开始调研和开发了大约十个月,终于发现还是得和国内总部技术充分交流,才能把整个业务跑通。于是大约半年前开始找国内联系联调和上游数据交互规则(荷兰为下游系统)。聊了三个月之后发现不太行,国内同事的英语水平和交流中的文化差异,使得双方很难在同一频道愉快地聊天,大家肚子里都是怨气。于是我被拉进来,作为协调代表,以及技术架构的前主要设计者之一——尽管并不乐意参与,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小公司一人多职是常态。开会、见面吃饭、多扯扯淡,发现对方其实要求并不复杂,不过是因为团队规模和系统成熟度的原因,在工作方式上有一些差异——未上线的单一系统+小团队的开发更敏捷,过程更简洁,而生产环境下的多服务系统+分组团队,则对功能更新及依赖评估的过程更慎重。说通了这点,定好时间和目标,双方的合作开始好转。
交流当中,大胡子「通过技术提高物流效率」的理想和付诸实施的决心,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当年刚进公司光杆司令的自己,从架设办公室网络到搭建业务数据存储,甚至包括调通外网代理和桌面电脑维修,一人全包。同时了解业务逻辑,思考系统逻辑,设计数据模型,搭团队开工,兼职运维等等。彼时很疲劳但是觉得很有趣,充分享受在一张白纸上依照自己的喜好绘制画卷的乐趣。但业务随(着)机(会)发展,业务系统逐步偏离当初的设计,成为业务变化下不断打补丁的屎山——技术优化没有时间,代码越改越乱。终于程序员成了搬砖工,每天要做的就是把不成熟的需求从人类语言翻译成编程语言,然后堆砌进更大的屎山,唯一的要求就是快。在这个过程中,磨灭了自己对于技术的几乎所有热情,毕竟再优秀的框架和模块化设计,最终也会并入屎山,不断铲屎。
而大胡子目前似乎还看不到这些,我也不希望现在就磨灭他的一腔热血。或许一两年后世道会变,变得更好。目前能做的,只能是帮助他完成我这几年未能成功的实验,用一己之力推动物流信息化系统的落地——欧洲人从文化上或许能接受更模块化的设计,而不是「中国式App」「中国式报表」「中国式全家桶」的伸手主义。
国庆前政府宣布,退休年龄男性推迟至 63 岁,女性推迟至 55 或 58 岁。掐指一算,我还得工作 25 年,而大鹅则幸运得多只需要 17 年。至于到 2030 年会不会再次推迟退休,至男 65 岁,女 60 岁,我对政府 say yes 还是很有信心的。在未来的二十多年里,如何健康的活到退休,现在就得好好规划。
站在政府的角度,越来越少的新增劳动力是推迟退休的主要原因,而这也是社会发展选择的必然结果。选择中国国籍就只能承担这个国家在历史进程中的缺陷,和领导人做出错误决策导致的后果。现在大家都称草台班子,但在前途茫茫中寻找发展之路,不论正确与否,个人都无力做出改变——即便此刻更换国籍,又如何确保长期的收益和社会稳定性,同时国内的积累更会荡然无存。
个人唯一能做的,只有保持健康,用头脑活下去。消费降级就跟着降级,行业兴替就跟着兴替,谁也无法预测,谁也无法阻止,因为普通人没有任何决定集体命运的机会。当政府为集体做决定的时候,也不会考虑任何一个人的具体利益,每个人无非是人均 GDP 的分母罢了。
威权主义的风险和高效就在于此。人性和广泛讨论会造成犹豫和错失,在组织和社会内部,这在当前的中国都不被鼓励。「一将功成万骨枯」,招聘如圣人,裁员如草芥,虽然不甚认同,但道理直白。
“李老师不是你老师”的故事(需翻墙)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另外,Notepad++ 作者的台独政见,作为红旗下成长的自己虽然读起来不舒服,但也乐见不同立场的不同观点,毕竟这软件还挺好用的。最终无非是打一架解决,何必跟一个小众免费软件的作者过不去,还动用 GFW 屏蔽了人家的官方网站……
国庆前 A 股冲了一波高,连拉几个停板。节后又接着坠了一波低,连跌几个停板。2015 年的熔断历历在目,大 A 股永远不是一个理性的世界,五十五十的游戏是平民的谈资,更是新韭菜成长的营养盆。
至于我,忍不住买了一点,不求富贵,有点参与感就行。目前绿光初现,如老韭新芽。
2024-09-14 08:00:00
物质在一个过程中失去其原始性质或质量的过程,称为腐烂。
以上是 AI 辅助编程助手帮我写下的第一句话。MarsCode
挺有趣,估计未来写写八股文满分作文大有可为,毕竟高中那会儿的作文,都喜欢先写个名人名言作为「题记」。
几天前苹果又开了一年一度的发布会,发布了 iPhone 16 系列。作为一名历经 4S->6->XR->13Pro 的老苹果,对 13、14、15、16 的变化,几乎没有任何感知。哦,好像「刘海」小了一点点,换了 Type-C 充电口,再就是纸面数字越来越大、沟道宽度数字越来越小的 A 系列 SoC。
菜头说,现在苹果在搞的,叫 「防腐工程」。
我能理解伟大不可能继承,如果库克比乔布斯还要伟大,这么一代代下去,地球人也许很快就可以乘坐苹果的产品前往火星了。乔布斯是一座尖峰,这意味着在他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一地寂寞,只是我低估了库克的无趣无聊程度,就像是一个管家继承了主人的别墅,他比主人还熟悉别墅的一砖一瓦,随时在清洁维护,打蜡抛光。但是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是在平地上出现一栋别墅,不是么?乔布斯的苹果当年就是干这个的,不是么?
作为见证了智能手机从零到饱的旧历人,4S 让我毫不犹豫放弃了安卓,6 让我用上了指纹解锁,XR 让我用上了全面屏和面部解锁,13Pro 让我用上了更贵的手机,并且第一次摔裂屏幕……下一部 iPhone?大概得让 iOS 自然淘汰才值得一换吧。手机对我而言,功能只有寥寥几项:打电话,接发消息,看视频,听音乐,查地图,以及运动记录。我很难想到除此之外的功能升级,会对生活带来显著的影响——即便是被寄予希望的 Apple Intelligence,从官方按理看也只是对锦上添花的额外雕琢,没有使用体验上的耳目一新。以 iPhone 起家十几年的苹果,正在走向平庸,走向小心翼翼,走向所有大公司的宿命——腐烂。
除非,有一个愿意打破成规领导变革的人。他大概率不是这位温文尔雅的 LGBT——身为少数群体获取多数人的承认已经非常艰难,为何还要挑战得来不易的赞美呢?
最令人叹为观止的是 AirPods Max 的更新:两年前的产品,加个颜色,换个充电口,原价照卖!
如果说,苹果的腐烂外部看在于对创新的干涸,随着组织扩大,高层不下场干脏活,基层相互推诿责任圈越画越小,则是组织发展中最容易走向腐烂的征兆。
在现实中,越来越复杂的组织构成,却没有清洗的责任边界,使得一旦问题出现在模糊地带,便成了「三个和尚没水吃」的状态。基层当然不愿意跨出边界,高层不下场更是发现不了问题——更多的情况是当场口头指挥一下,没有合理的责任追溯和监控机制,回过头来问题依然会被忽视。直到破洞越来越大,影响面足够大到从高层也能看到的损失,才会一声令下,赶紧加班堵漏。
最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业务没有喊,就是没有问题」,如是而已。
到底是细节决定成败,还是先向前狂奔出了问题再补。两个极端,却各有优劣,很值得思考。
人类社会总是在曲折中前进,了解现实,学习现实,带着目标缩小问题。这种方法论的收获,或者说对于人性、社会性的理解,摒弃思维中标准化、均一化、抽象化的建模习惯,先从低维认知的层面理解用户,是在这个「接地气」工作中最大的收获。
瓜越来越可爱和有趣,最近喜欢黏着下班后的我玩玩具、跑跑跳跳。都说女儿的峰值是四五岁,得抓紧享受陪伴她的时光。
荷兰签证在一个半月后返回护照,拒签,说因为之前挪威标注了拒签信息。于是翻出去年挪威移民局最终给的长长的「决定书」:五年欧盟区禁入。
耶,未来五年的旅游目的地可以抠掉一个洞了。不过工作出差受限很操蛋,挪威真是欧洲奇葩——非欧元区,非欧盟,但是是申根签证区,赶紧公投出去吧!
2024-08-10 08:00:00
托 暑假 的福,最近下班回家总能打开电视,边吃晚饭边看两三个小时的奥运比赛。记忆中的奥运会印象有些遥远,张口就来的除了 08 年北京,就是 96 年亚特兰大,00 年悉尼。大概是因为那会儿在上学,每天除了学校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回家和家长一起看看电视。而当年中国人的娱乐方式也相当单调,奥运会的举行无疑成了那段时间街头巷尾最大的新闻。04 年雅典奥运会因为高中住校的原因,没看上几眼。只记得陈忠和带领的女排在金牌赛让二追三终夺冠的第二天早上,班主任不惜花了半堂数学课的时间,口述了整个比赛跌宕起伏的过程,并借此鼓励我们坚持到高考。
开始工作之后,奥运会仿佛就成了新闻里的名词,再没留下深刻的印象。12 年伦敦,16 年里约,21 年东京,倏然而过,直至 24 年巴黎。此时电视已经不是家中必备的电器,越来越多的网络信息推送也冲淡了奥运新闻的热度。以至于到了今年的奥运会,电视台记者只能靠硬凑 CP(couple)和问些低级弱智问题来博得观众的注意,并养活一大堆 AI 洗稿自媒体账号。
奥运会开幕的前几天,我和朋友打趣说,还是赶紧珍惜看奥运的机会吧,再过十年没准就成为机器人奥运了。这项单纯依靠人类本身的生理能力进行竞赛,一次又一次地将运动员推向体力崩溃边缘的活动,在当前看来好像有些越来越稀罕——或者叫复古。被吐槽较多的举重,信息时代前一直代表着人类力量强者的象征,而如今却仿佛应该收拾收拾搬入博物馆——就像新西兰国家博物馆将毛利舞收藏为博物馆的一项表演一般。当然,我自己本身就是运动爱好者,充分享受肌肉收缩、心跳加速带来的多巴胺快乐。不过,将运动当成职业,在罗马斗兽场一样的奥运场馆中被全世界观众瞩目——前提是大伙还在乎这些比赛,好像有些……过于复古,恐怕很快就会到达改革的转捩点。巴黎引入的极限运动和霹雳舞是一种尝试,下届有望加入的电子竞技则是更明显的变化。到时,禁而不绝兴奋剂可能要让位于外挂和黑客了吧。
由于自己在家,能简则简,接近一个月瘦了 4 斤有余,成功回到近五年低点。同时左上肢伤病尽数无碍,恢复执行中断数周的通勤骑行和超猩 HIIT,精力水平开始回升。只是 Apple Watch 监控的睡眠质量一直差强人意——6-7小时的睡眠中,清醒时间虽然很短,但深度睡眠总和也很难突破一小时——不知道是个体特征,还是真的精神亚健康。总之,一方面很想念家庭成员的热闹,另一方面也着实享受着完全自主的生活作息,有一种「啊,我仿佛很自律」的海市蜃楼。
1 号自己去广州办了新加坡的终结和荷兰签证的申请,恍惚间有种以前自己在新加坡跑东跑西的错觉。坡岛的领馆相当低调,在一栋写字楼某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保安负责开门和登记预约,相比之下 TLS 签证中心则宽敞豪华得多了。有趣的是在我顺利办理 PR 公证和见证签字的等待间隙,观察到一位不懂英文、带着小学年纪男孩且和丈夫离异的一位女士办事。她「大概」通过和坡人假结婚的方式换了国籍,孩子也随之入了坡籍,此次来是给孩子过期的新加坡护照做换证。然而当领馆人员问她孩子护照过期两年,在中国如何证明其身份时,她支支吾吾只说登记上学后就不需要看身份证明。是的,他们显然在中国用未注销的身份证和户口生活,需要出国时再使用新加坡护照。只是没想到坡国领馆盘问如此细致,露了马脚。
当年在国外曾看到太多中国女性用各种手段试图留在当地,我自己因头铁要回国而对她们的行为颇为不解。原来,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只是自己不再是那个愣头青,允许接纳更多的故事和更大的参差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