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5-27 09:34:49
从校园进入职场中,最大的挑战之一,可能就是“不自由”了,于是,我们常常会对“自由”充满向往:不想被领导束缚,不想被条条框框限制,希望能够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你有没有想过,“自由”其实也分等级?当我们在追求更高层次的自由时,往往会发现更大的“枷锁”正在悄悄套住自己。
我把自己近20年的体会,口述给了AI,Ta帮我做了整理,分享给大家,希望能给你带来一些启发。
大部分人的职场第一课,大概都是从当个“打工人”开始的吧?在一家公司里,上有老板,周围有同事,条条框框的公司制度,日程表上满满当当的任务。这时候,我们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不自由”: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得看KPI。想晚点来早点走?得看老板脸色。
但话说回来,这个阶段的“不自由”,现在回头看,可能还带着点“小确幸”。为啥这么说?因为大多数时候,事情搞砸了,损失最大的往往不是你。工资照发,项目黄了,大不了就是绩效差一点,涨薪慢一点,最坏的情况是被开除,但那也意味着你可以拍拍屁股,换个地方从头再来,损失清零。至少,不太会让你真金白银地往外掏钱,对吧?
熬过了基层,你可能升职成了管理者,手下也带人了。听起来是不是离自由更近了一步?然而,很多过来人会告诉你,这可能是另一种“不自由”的开始。
作为中层,你不仅要面对来自上级的压力和指标,还得操心下属的成长、情绪和各种琐事。以前作为员工的“不自由”一点没少,反而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团队业绩不达标,你着急;下属闹情绪,你得安抚。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夹心饼干”状态,自由度可能不升反降。
“等我当了老板,就能随心所欲了!”这恐怕是许多人心中的终极理想。但真正自己创业当了老板,才发现这或许是更高级的一种“不自由”。
表面上看,没人再对你指手画脚了,但这句话也意味着,你背后再也没有依靠了。整个团队的生计都压在了你的肩上,而你再也无法区分工作和生活。
员工的工资、社保,办公室的租金水电……每一项都是实实在在的压力。当团队扩张到几十人时,那种对团队、对每个员工背后家庭的责任感,会变成一种巨大的束缚。而且,别以为没有上级就万事大吉,如果公司有投资人,那他们就是你的“隐形老板”,时时刻刻影响着你的决策。
有人可能会想,那我不开大公司,就搞个小而美的工作室,或者所谓的“一人企业”、“数字游民”,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凭着共同的愿景和价值观做事,总该自由了吧?
起初可能确实如此。但当你的产品或服务积累了大量用户后,一种新的“不自由”又会悄然而至。这些用户的喜好、评论、期待,会汇聚成一种无形的“集体意志”。你开始在发言和创作时束手束脚,担心“这么做会不会得罪用户?”“他们会不会不喜欢?” 这种要时刻顾虑他人感受的状态,也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即便你选择服务更小众的群体,减少用户规模,依然无法完全摆脱束缚。
因为,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不自由”,它不来自外界,而源于我们内心,只有这一层,让我们逃无可逃。比如,因为某些根深蒂固的价值观,或者成长经历中形成的思维定式,让我们在做事时给自己设置了各种隐形的条条框框。
举个例子:有些企业家,一方面觉得应该积极推广自己和品牌,另一方面又受到某种“偶像包袱”或传统观念的影响,觉得抛头露面不太好。这种内心的冲突和纠结,即便外界没人强迫,也会让你感到深深的“不自由”。
当对自由的渴望达到极致,我们可能会开始在意,自己的言行是否会给他人带来“不自由”的感觉。无论是合作伙伴,还是用户,如果我们让他们感到束缚或不适,自己也会因此感到不安。这反过来限制了我们自己的言行,让我们感到不自由。
这或许是对自由渴望的最高境界——从追求“我的自由”到希望创造一个“共同的自由空间”。
说到底,这些“不自由”感,很多时候源于我们是社会性动物,存在于各种“人际关系”中。用马克思的话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用产品思维讲,我们都处于一个“用户生态”中。
在这个生态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体性,他们的想法、需求、情绪,必然会与我们发生碰撞,从而影响我们的感受和行为。不论是老板、下属、投资人、合作伙伴还是用户,都是这个生态的一部分。难怪萨特会说“他人即地狱”,也难怪我们有时会怀念“人生若只如初见”那种简单纯粹的关系。
我走过上面的一层又一层,每一次渴望看似更自由的上一层,其实是一次又一次掉进一个更大坑里,感受到“自由即责任”。但,管他什么真理无穷,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欢喜。
那么,自由究竟可不可得?如果每个层级都有新的束缚,我们该如何应对?我认为,真正的自由不是逃避这些关系,而是找到与它们共存的方式。以下是一些可能的路径:
1. 借助科技:AI和远程协作工具让我们能够以更自由的方式工作。比如,我们可以与团队进行松散的、项目驱动的合作,甚至和硅基员工合作,减少传统层级带来的压力。
2. 聚焦于事,而非人:在工作中,尽量让互动围绕任务本身,而不是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做事”为导向,可以减轻人际关系带来的纠结。
3. 内驱的自己和团队:对自己而言,做想做的事,减少“不得不做”的事;对团队而言,放弃僵化的公司结构,组建基于共同目标和价值观的松散团队。这种模式通过理念的契合创造自由感,而非靠严格的管理。
4. 审视自我禁锢:花时间反思那些限制你的内心信念。它们真的是你的选择,还是外界强加的?挑战这些信念,可能会为你打开新的自由空间。
5. 等你补充……
归根结底,自由是一种平衡。我们无法完全脱离社会关系,但通过理解自由的层级,以及每一层带来的独特挑战,我们可以更明智地选择工作方式、合作伙伴,以及我们希望创造的影响。
PS:本文对自由的解读比较狭隘,只是一时所思,自由还是选择权(延伸:积极自由 vs 消极自由),责任和压力还可以带来意义感,但文本并没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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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杰(iamsujie),产品创新顾问,《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丛书作者,良仓孵化器创始合伙人,阿里8年产品经理,集团产品大学负责人。如需产品经理/产品思维/产品创新相关领域的培训咨询服务,欢迎联系这个微信(13758212411)。
2025-05-19 09:35:35
这种轻产品是因为AI技术而新出现的一类产品,原有的经典产品、硬件等,依然存在,本文观点只针对“轻产品”。
轻产品是AI生成的产品,prompt就是PRD,大模型的各种能力会完成PRD到产品的转化。
因为AI能力越来越强,越来越多的需求可以用轻产品来承接,同样的prompt(需求描述)可以生成越来越完善的产品,所以,不用留恋于任何一个产品本身,而只需要不断琢磨“问题/需求/prompt”。
需求/问题 vs 产品/解决方案,变得有点像大脑与身体,基因与蛋白质表达,这让我想到了三体里的“只送大脑”。从价值评判上来说,“身体/蛋白质”会越来越低。
轻产品是一种可交互的内容,和一篇文字、一个视频没本质区别,都是信息的呈现方式,它们之间可以轻松的互相转化,这是一种解决方案形态之间的转化,比如,帮儿子把一张需要背诵的单词表变成一个学英语的贪吃蛇小游戏。
单词表,拍照识别,让AI整理成表格(当然,我也可以问老师要电子版,主要是检验AI能力);
经典贪吃蛇,二创,主要玩法就是按照单词拼写顺序,吃对食物,演示视频如下;
免费送个副业思路:做一堆这样的学习小游戏,向家长收费???
轻产品本质上都是开源的,对于从业者,看到产品,倒推一下prompt即可。
但,开源会有等级,最高的等级是向用户开源,用户可能没有倒推prompt的能力,他们需要的是,可以在使用产品的时候用自然语言“二创”。
这也很容易理解,产品的从轻到重,是一个连续的光谱。越轻的产品,参与创造的门槛越低,对准确度要求越低(可容错)。
于是,应用市场/应用商店(轻产品的聚合与分发)本身的价值会越来越大,社区属性会越来越强,用户们一边使用一边“二创”,比较匹配的平台,先是小红书之类、再晚些是抖音之类的。
这种“二创”的版权问题,可以考虑引入区块链技术。
除了产品的市场,相应的,也会有需求/prompt的市场。
以上轻产品的特性,天然对应着小团队,从想法到产品的路径缩短,经手的“岗位数量”减少。
每一个职能角色都因为AI的助力开始向周边职能蔓延,谁会被取代,和职能无关,而是和这个人本身的一些底层能力有关。
岗位抬头不再重要,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也都是“碳基全栈”。
古典产品经理的能力(用户洞察,机会发现,定义问题)比古典研发的能力要更重要。
这种团队,小到1个人,全生命周期只能赚1万块的产品也可以做。
最大也就是不超过10个人的工作室,能做出几个月赚几十万、几年赚几百万的产品就算成功,很像内容团队。
他们也不太需要大笔的投资,也不太可能变成独角兽。
轻产品的生命周期很短,要用的时候即时生成,用完即弃,一次性。
产品生命周期的管理方法产生重大变化,从“验证-成长-平台-衰退”的曲线变为“涌现-爆发-湮灭”的脉冲。
原型与产品一体化,验证就是用产品本身来验证,然后,快速增长+变现的目标会叠加在一起,出现衰退则立马放弃。
轻产品的商业化,也许是直接向用户收费,极低的费用,也许是广告,类似看各种数字内容的付费模式。
当然,轻产品的用户也没那么多,满足少数人、甚至一个人的单次需求也可以做。很多产品里面,那些排在需求列表里永远也不会被满足的低优先级需求,都可以拿出来看看。
这些需求,大厂依然没法做,但养活一个工作室绰绰有余。
轻产品毫无壁垒,一旦出现,快速繁殖、杂交、变异,越来越适应环境(需求),形成类似生物演化的创新机制,其源头是源源不断出现的“新用户新场景新需求新渠道”,只要还有“新”,就可以。
对于轻产品,不太需要传统意义的产品管理、项目管理,凭着团队主动性干就完了。
同理,组织管理也被极大弱化,几个人志同道合比较重要。
甚至,这种组织也是动态生成的,每个生成式的新产品,对应着一个生成式的临时组织,做完就散了。
大公司大团队依然有价值,他们不是做“轻产品”,而是做“轻产品生成系统”,比如Vide Coding的IDE、某些Agent、甚至大模型本身。
如果谁能先探索出——轻产品作为传统产品的"卫星应用"——这种模式,可能是一种机会。
大厂的考核模式会有大变化,传统的有形工作量考核再无意义(都是AI生成的),会更偏“问题/需求侧”的价值创造——业务结果,或者,我排除了多少“死路”。
大厂们还要探索一个既有产品们的范式转换:
旧范式:用户 -- 面向碳基的产品;
新范式:用户 -- agents -- 面向硅基的“产品”。
以上想法,截至2025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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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杰(iamsujie),产品创新顾问,《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丛书作者,良仓孵化器创始合伙人,阿里8年产品经理,集团产品大学负责人。如需产品经理/产品思维/产品创新相关领域的培训咨询服务,欢迎联系这个微信(13758212411)。
2025-05-17 13:36:33
四月底,杭州中小学的春假,和五一错峰几天,加上春暖花开不冷不热,出游体验绝对超过寒暑假。
去年看了沙漠,这次是看海,当然,对娃来说就是海边挖沙干工程。
我们安排得比较休闲,上午在酒店,中午出门觅食,找个地方玩一下,到晚餐后回。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我一般醒得最早,出门给租的特斯拉充会儿电(酒店很难抢到空桩&空位),早餐过后,基本就10点左右了,本来打算让娃写点作业的,结果显然也没写多少……
全程也没去特别热门的地方,28号到30号住陵水,五一期间就去更冷门的文昌住了两晚。
这次先吃了几顿特色菜,后期就发现找本地海鲜市场,买了加工,更有意思。
一共尝试了三个海鲜市场,陵水新村码头、文昌高隆湾、文昌清澜港环球码头(2顿),都很不错。
对比了几种常见海鲜,盒马99一只的小青龙(250g左右),基本上60左右;生蚝3~5块一个;挺大的花螺50左右一斤;很大的带子4~5块一个;石斑鱼按条,50左右的我们一家三口都觉得有点吃不掉;……
加工方面,首推文昌清澜港环球码头,最便宜靠谱,统一价格12块一斤,我们三个人,加工费外加一个素菜也不到100块。
往下就更以贴图为主了。
海滩,没去特别网红的地标打卡,机缘巧合去了三个名字带“水”的海滩,查了一下全海南只有这三个。
清水湾,沙很白很细,下水了,租了个冲浪板瞎玩了一会儿。
香水湾,沙略粗,浪有点大,不敢下水,因为是酒店自带的,所以人最少。
淇水湾,有石头,围着游了一圈,海底能看到的东西比较丰富。
这三地儿都玩得比较久,娃都总结出来堆沙堡的要点了,沙不能太细、浪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要先查下潮汐表,涨潮的时候更有挑战性……
椰子树和沙滩确实是绝配,还路过很多野滩、后来都审美疲劳了。
分界洲岛不错,喂了魔鬼鱼。
和娃一起体验了赶海,小河豚、八爪鱼、海星、海胆、螃蟹、小鱼、小虾……都抓到了。
此行还有个小插曲,我在第一天倒车时,不小心把租的车屁股怼了一下,需要钣金喷漆的那种,最近几次租车都只是买了基础保险,所以要自己承担了。
还车的时候和租车公司沟通了一会儿,赔的车损只比全险价格多了小几百,也算圆满。
所有的“有商有量”都是建立在信息透明的基础上,需要一些综合知识——对于车损的判断(几个面,喷漆还是钣金……),修起来要多少钱,修理厂、4S的价格分别要多少,有没有“返点”,这种小事故,租车公司会不会去修,会不会真的停运,如果买保险的话,租车公司赚什么钱,赔车损的话,他们又赚什么钱,……
就这样,开始期待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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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杰(iamsujie),产品创新顾问,《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丛书作者,良仓孵化器创始合伙人,阿里8年产品经理,集团产品大学负责人。如需产品经理/产品思维/产品创新相关领域的培训咨询服务,欢迎联系这个微信(13758212411)。
2025-05-15 08:13:26
即,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当你用XX产品的时候,是为了做什么(目的)?有没有可能在AI的帮助下,弱化手段,强化目的?
举例:
打开地图+点评(手段)是为了选一个合适聚餐地(目的);
于是,我们可以做个“聚会组织者”,输入各人的出发地点、餐厅偏好……让AI选出合适的餐厅。
打开照片,把一些人脸打个码(手段)是为了发图的时候避免隐私问题(目的);
于是,我们可以做个“AI自动识别人脸+表情包覆盖”的App,这就是苹果AppStore里可以搜到的“不要脸”。
还可以多步推演——
使用浏览器(手段)是为了搜索各种信息(目的);
搜索各种信息(手段)是为了做一份调研报告(目的);
有了调研报告(手段)是为了做说服某某人(目的);
……
于是,我们可以重新定义浏览器、搜索、调研报告的形态(用Rap唱出来又有什么不可以……),等等。
这么推演下去,对我们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就很有“主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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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16 08:13:01
其实也没啥可说的
都在图里
以下是日程表
One More Thing
我还安排了一个只有嘉宾/分享者参与的闭门会
做个“AI赋能一切”的流水沙龙
和嘉宾们一起预测
AI对组织/产品/个人带来的改变
还请了
学界-研究创新的大学教授
政府-某地人才与金融服务负责人
教育圈-知名私立中小学校长
医院-知名私立医院创始人
来一起深度交流
AI对我们这一生最重要几件事的影响
还有一些不愿意露脸的朋友也会到场
感兴趣的也可以看看VIP票
哦,还有一件事
我们还搞了个亲子福利场,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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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16 08:13:01
未来,“三年工作经验的应届生”,不再是个笑话,而是会大量出现。
上周三下午,风和日丽,和一些“不满”现行教育体系的家长朋友们聊了一场,做些感想记录。
公司的组织结构会从“固态”变为“液态”,因为要解决的问题更动态、解法更动态,所以任务更动态,完成任务的“组织结构”自然更动态,甚至是实时生成的。
延伸阅读:第三篇预言,AI时代的组织 | 从一人公司到AI原生公司——做一个AI Native的孵化器,服务AI Native的小公司
于是,未来的公司(如果还有这个组织形态的话)是什么样的?要做什么工作?需要什么岗位?现在谁也不知道……
所以,倒推回教育,传统的——
“好好读书是为了考上好大学,考上好大学为了找份好工作”的逻辑链条彻底崩碎。
我有一些激进的家长朋友,因为看不惯学校教育的滞后,主动给孩子选择了退学,现在,他和同学家长再见面时,彼此的眼神好像互道一声“SB,珍重”……
当然,那么激进,对家庭托底的要求太高了,但有些变化我们可以预判。
第一,学习与教育的形式更灵活。
越来越多的家长开始选择体系外的教学内容作为补充,注意,不是补课,补课还是为了体系内的升学,也不是非高考线路,非高考线路也还是走一条既有的线路。
他们的选择更加解构主义,从“培养人”的根本目的出发,“学校”只是一种选择。
我们这一代(80后)小时候,从世俗标准上讲,家长的能力大多不如老师,所以让教育由学校主导没问题,但我们的下一代,(特别是我们社群的)家长有很多在眼界上已经远超娃们的老师,所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也很正常。
第二,从“学以致用”到“用以致学”。
我们太习惯“学以致用”了,现有的教学过程,教了孩子一大堆知识技能,但往往忽略回答“我为什么要学这些”,这个根本问题。
既然很难预判未来还有什么“工作”,不妨从至少中学阶段就开始做产品解决真问题,提前掌握更通过的“工作技能”。
做事的过程中,碰壁了,再去对应的学,这种学习更有可能是内驱的。
我们上学时,老师不停的说,要从“要我学”变为“我要学”,这个原动力并不是听道理就能拥有的,必须做事、碰壁。
第三,愿意写在简历上的内容发生变化。
对于上了什么大学、拿了什么证书弱化,反正卷也卷不过。
那些信息,无非是想证明这孩子有什么能力、能做什么事。那为什么直接看做过什么事、拿到了什么结果、而且都是直接在网络上留痕,随时可查的。
未来,“三年工作经验的应届生”,不再是个笑话,而是会大量出现。
孩子们从十几岁开始,工作几年、学习几年、多次切换,成为常态,或者,边工作边学习的状态可以持续三五十年。
第四,通才教育、全人教育复兴。
AI时代,到底什么能力是重要的?
我感觉在招募产品经理时的一些标准可以用上,即“好奇心(对生活/生命的热爱),快速学习能力,多元沟通能力”。
好奇心又可以激发想象力,乃至使命感。按照GASKE框架,这是最底层的Gene,后两者是Ability。
扩展阅读:GASKE框架:如何面试高阶产品经理,以及其他高阶岗位
娃们比我们富足,他们将来做的事情一定更偏这张图里的上半部分。每个孩子天生都是好奇宝宝,未来的教育应该呵护、甚至强化这部分,而不是摧毁它。
让每个孩子在学生时代,搞清楚自己这辈子想做什么、要怎么度过这一生,是最重要的。
暂时这么多,戛然而止,意犹未尽,也挺好。
对“AI时代的学习与教育”话题感兴趣的家长,欢迎联系我,我拉你进群。
我们即将在5月10号举办第二场“AI亲子营”,更多信息也会在群里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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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杰(iamsujie),产品创新顾问,《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丛书作者,良仓孵化器创始合伙人,阿里8年产品经理,集团产品大学负责人。如需产品经理/产品思维/产品创新相关领域的培训咨询服务,欢迎联系这个微信(13758212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