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6-03 08: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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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 Wignall believes assertive communication means expressing your needs and desires honestly while still respecting others. Here are his key poi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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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 Wignall 认为坦率型(Assertive)沟通意味着在尊重他人的同时,真诚表达自己的需求与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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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2 20:4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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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two years of using large language models (LLMs) to assist with coding, Alberto Fortin realized they were not as efficient as expected. He decided to shift his approach—taking back control of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and using LLMs solely as too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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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 LLM 工具辅助写代码两年之后,Alberto Fortin 发现这些工具并不如预期的高效,他决定回退一步,由自己主导写代码,而仅仅让这些工具辅助自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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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1 19:07:33
当期的不明白播客请到了Joseph Torigian,因为他即将出版习仲勋的传记 The Party’s Interests Come First。在这期节目中,Joseph Torigian 花了不少时间讨论各种运动对于习仲勋的影响,甚至对于习近平的影响。
正巧,最近在读高尔泰的《寻找家园》,作为反右运动的亲历者,他在这本书中记录了不少亲身体验,特别是那些关于夹边沟的记录,让人觉得一切都那么历历在目。
高尔泰早年习画,曾经在苏州美专学习。1955年毕业时,正好遇上肃反运动,于是他被发配到兰州支边。一开始他被分配到兰州第十中学教授美术。从此他的人生就不断地和各种运动交织在一起。正当高尔泰在兰州十中百无聊赖之际,他给傅雷写了信,以为傅雷会是自己的知音,谈论了自己的苦闷。没想到傅雷的回信狠狠地打击了他:
在回信中,傅雷先生說,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都早已回答了你所提出的所有問題。比如精神與物質,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包括道德、藝術、意識形態和社會制度等等之間的關係,都說得很明白,早已經不是問題了,怎麼還要問?你口口聲聲追求真理,真理早就被證明了,就在眼前,你卻視而不見,難道是聰明的嗎?
于是高尔泰开始执笔写作,将自己的一些想法整理出来。慢慢地,这些记录沉淀了下来,1956年,《论美》成稿。高尔泰在这篇文章中认为美和美感时分不开的,因人因是因时因地而异,所以这是主观的。随后,他将这篇文章投给了《新建设》月刊,并在1957年2月得以刊出。时值“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而《论美》恰好成为了反面典型。一经刊出,就收到不少批评,此后,高尔泰也因此被打成右派。
轉來一封朱光潛先生的信,是給我個人的,說我的觀點是唯心主義,重溫一下列寧批判馬赫的著作,對我有好處。接著,同年三月,該雜誌發表了宗白華先生的《讀論美後的一些疑問》,和侯敏澤先生的《主觀唯心論的美學——評論美》。隨之,《文藝報》、《哲學研究》、《學術研究》、《學術月刊》等雜誌相繼刊登了對我的批評。一致說我是唯心主義。先是說五星紅旗的美來自新中國的偉大成就,你能說它不是客觀的嗎?後來說馬列主義就是在同唯心主義的鬥爭中成長起來的。再後來的說法是,唯心和唯物的鬥爭是革命和反革命的鬥爭。
吃一堑长一智,高尔泰此后收敛了很多,在各种双百活动中,始终保持缄默。但这些沉默毫无帮助,他第一个被打成了右派:
在整個鳴放過程中,我自始至終,一言未發,一個字也沒寫。想不到第一個被揪出來的右派分子,就是我。
之后他就被发配到夹边沟,按照当时的说法,这是劳动教育。至于说夹边沟有多可怕,可以从以下记录中看出一些端倪:
夾邊溝農場,原先是監獄勞改農場,始建於一九五四年。這些地,都是當年的犯人開墾出來的。一九五七年,勞改農場改為勞教農場,集中關押未經法院判決、由各單位黨組織直接送來的、因而也沒有刑期的「右派分子」和「壞分子」。仍歸甘肅省公安廳勞改工作管理局管轄。沒有使用武裝警察,由文職公安(管教幹部)治理。
「勞動教養」這個詞,以及它所指謂的事物,是一九五七年的新生事物,歷史上從未有過(以前只有「勞動改造」一詞)。
勞教沒有刑期,說是什麼時候改造好什麼時候出去。你明天改造好明天就可以出去,改造不好一輩子都不得出去。
在勞改隊和勞教隊裡,用犯人來管理犯人是很普遍的事。我們基建隊四個大隊的大隊長全是勞教分子。但都當得不長。我曾在工地上看見,第三大隊的大隊長上官錦文因為說錯了一句話,被管教幹部當場撤職,下令捆起來,擲在地上。
但是我們的笑和跑,同一般的笑和跑還是不一樣。一般的笑先得要有快樂。一般的跑先得要有力氣。為了做到在沒有這兩樣東西的條件下笑和跑,我們每個人都同自己進行了一場艱苦的和持久的鬥爭。
每天的「戰況」,在《工地快報》上登出,如有超前,光榮屬於小隊。個人得到的報酬,是幹更多更重的活——第二天再派你去。
那人告訴我,龍慶忠早已死了,接著穿這件衣服的人後來也死了,這衣服到他手裡,已經是幾易其主了。
繩子竟然勒得陷進他(張元勤)的肉裡,立即就滲出了鮮紅的血,冉冉地浸透了繩子,也浸透了繩子周邊的衣服。以致後來撕去繩子剝下衣服,腫脹青紫的兩臂和手背都冉冉變成了灰白色。
幾個月以後,他(張元勤)的第二個郵包到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他的名字,在場部那塊黑板的「郵件通知」欄裡,保存了很久很久。
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几乎无人可以自保。比如高尔泰就讲了自己在夹边沟偷吃沙枣和违心画画这些自保的事:
事發後先搜身,搜得我的破棉襖更破了。中隊長問我,膽敢逃跑咋又回來了?說隊裡壞人猖狂,每個人都有責任,沒做到互相監督,說明都沒改造好……說著他突然吼道:都在吃。檢查個球!都把沙棗交出來!大家紛紛交出沙棗。所剩已經無多,有的只幾顆,最多的也不過一把。小隊長摸了每個人的口袋,挨個兒用帽子接了,放在土檯子上,準備明天一早,交給管教幹部。第二天醒來,帽子空了。
有一幅「社員之家」最受好評。畫的是人民公社的公共食堂,桌上魚肉酥脆流油,饅頭熱氣騰騰,男女老少個個滿面紅光笑口高張。當時全國性的大饑荒正在蔓延。我一門心思製造效果,致力於細節逼真氣氛熱烈,想不到自己是在撒謊,是在參與擴大災難。
如果是自保是出于生存需要,那么加害于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五七年反右運動中,由於他的揭發,我失掉了許多文稿和一本日記。但在我被打成右派、開除勞動教養以後,他也被打成了右派。剛被點名不久,就從三樓上跳下去自殺了。
我們學校有個四十多歲的女教師叫楊春台,丈夫是西北師範學院的地理系主任,家在西師。那天早上在院子裡遇見,我問她西師的右派分子是怎麼處理的。她說還沒處理。當天下午牆上就出現了一張題為「質問高爾泰」的大字報,說,你不是右派,為什麼鬼鬼祟祟打聽右派分子怎麼處理?你不是右派,為什麼鳴放聲中噤若寒蟬?下面簽名之多,是正文的好幾倍。不少名字,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有一張大字報,寫出了新材料,但卻是無中生有。說我半夜裡說夢話,大喊殺殺殺。寫這份大字報的人叫鄭鈞,我們學校的地理教師,甘肅民勤人,古銅色臉上有深深的皺紋,樸實一如老農,平時沉默寡言,同我也無冤無仇。
夾邊溝人特別擅長於「和壞人壞事作鬥爭」,這是「改造好」的一個標誌。別看一個個餓得皮包骨累得像稀泥,動作遲緩表情呆滯,這方面的能力可特發達。你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個小動作,晚上開會時都有人提到。
幸好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邪恶,还有一些人心存善意。
他(安兆俊)看了我那本日記,沒登記。趁幫灶時,丟在灶膛裡燒了。他說,我看了特別喜歡,但是沒處放,只好燒了。你別可惜,安全第一,你說對吧?人比東西寶貴,有人就會有東西,你說對吧?
那天,他在我們小隊的工段上蹲了很久,看了看錶,說,休息一下吧,都累了。大家極需休息,但又要表現積極,都說不累不累,繼續幹。王幹事微微張開了嘴巴,一股子詫異和困惑的神色。前省委宣傳部理論處處長王笑良停止挖掘,一手在後面按著腰,一手扶著鍁把,吃力地慢慢直起身,巴結地說,領導落後於群眾啦哈哈!這是大躍進中領導上用來發動群眾的套話,當時報上屢見。
最後東林說,我得提醒你一下,這次省委調你來,是臨時任務,工作需要。不等於解除你的勞動教養,更不等於摘掉你的右派帽子。勞動環境變了,身份沒變。勞動內容變了,性質沒變。記住這一點,對你有好處。
丁生輝把我送到七里河,交給展覽會籌備處,就走了。臨走時給我說,這裡都是各個機關抽調來的人,人多口雜,說話要特別小心。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發現(對我來說是發現)即使在共產黨公安身上,也會有人性的東西。順便說一句,三十年後,我在南京大學再度被捕,關押在成都,審問我的警察之中,也有不少富於人性和道德感的人物。
当然纵观这些历史,有些荒谬地可笑。比如高尔泰因为《论美》而遭殃,而多年后,又因为这篇文章被评为国家级专家。
二十年後「改革開放」,歐美各國科技信息進來,其中一些,和我的想法偶合。當然只是碰巧,但我因此,又出了一陣子名,成了學者、教授。甚至國家科委批准,授予我「有突出貢獻的國家級專家」稱號。得失榮辱,如同一場兒戲。這場兒戲,以《論美》始。
而高尔泰和时任甘肃省委书记张仲良的关系也极有意思。他因张仲良的一句话被打为右派,又因为张仲良要求他为建国十年作画而离开夹边沟,得以捡回一条命。后来因为想要回自己被充公的祖屋,又去找了张仲良。
張仲良曾是甘肅省委書記,五七年指名把我打成右派,五九年又指名把我從夾邊溝勞教農場,調到蘭州籌辦「十年建設成就展覽」,我因之免於一死。
張(仲良)為了取悅毛澤東,不顧人民死活,致死三百多萬人,被調離甘肅,當了江蘇省委書記,是我在江蘇官場中認識的唯一者。試著聯繫了一下,居然頗友好,約到南京瑯玡路他家中見面。他癌症臥床,依然精明銳利。讓省委辦公廳主任湯天英以他的名義,給高淳的第一把手、縣委書記邢華平寫了個信,囑「盡快落實政策」。讓我帶著,去找邢。
类似的,夹边沟饿死了不计其数的人,多到以至于没有地方埋尸体,直接抛尸荒野。之后因为饥荒日益严重,抛尸的人都抛不动,越抛越近,直接抛到了农场门口。最荒唐的是,几十年之后,这些尸骨又被挖出来给医学院用于教学解剖!
我問他人埋在哪裡。他說埋什麼!誰還有力氣挖坑!拉出去,丟在野地裡就是了。
他說開頭死人都丟得很遠,後來越丟越近,最後死的那批人,包括安兆俊在內,就都丟在場部大門前面二百公尺處第一道沙梁的下面。
一九八二年,我回到蘭州大學。有一天,系上的同事、教中國哲學史的楊梓彬(也是歸隊右派,見《楊梓彬》)氣沖沖跑來,說他要抗議,抗議甘肅省委批准蘭州醫學院到夾邊溝挖掘完整人骨,做實驗和教學用具。
当然,高尔泰的记录是否有水分,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比如2011年阮一峰在他的博客中推荐了《寻找家园》这本书。下面的几条留言提到了萧默所著的《一叶一菩提——我在敦煌十五年》,里面就有一些不一样的记录:
高尔泰《寻找家园》中的“荒山夕照”一篇写得特别好,境界、情境、心境尽出。对于太熟悉那个地方和那些人物的我来说,读来更觉有味。读者可曾记得,在该篇结尾,对于“牛鬼”们擅自在山中打黄羊的事,高尔泰描写了当范华提出不必让革委会知道以后各位“牛鬼”的表现,以说明世事人情之险恶。高尔泰当时说:“我们越是在外,越是要自觉改造自己,一举一动都应当向毛主席汇报。提黄羊是小事,不是个政治问题,可如果相约保密,倒反而会把事情弄大,成了政治问题了。”
但对于刘宾雁说的“高尔泰是当代中国一个难得的奇人。无论就人格、才华和贡献而言,他都应该被列在中国最优秀的知识分子的前三名”(见《中国时报周刊》记者访谈),我却大不以为然,至少就我所了解的人性和中国知识分子的复杂性而言。
就像 Joseph Torigian 被袁莉问及为什么没有在书中给出结论,Joseph 给出的理由是,作为一个史学家,最重要的是把史料梳理清楚展现给大家,最终的结论也就不言自明了。所以高尔泰的为人究竟如何,可以辩证地看。这本《寻找家园》确实记录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历史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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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i 是一位婚礼画家,在参与了众多婚礼之后,她记录自己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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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30 08: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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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his birthday, swyx wrote a heartfelt letter of advice to his younger self—a collection of reflections he wished he had heard earlier in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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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9 08: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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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Jacob Bartlett first entered the workforce, he joined a startup—and his 11-month stint taught him some tough, unforgettable less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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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8 22: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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